宋岚今天追蝴蝶了吗

追了。你?@薛洋今天嗦汤圆了吗

只是一个很多薛晓段子的集合

没有产出了,肯定要空窗啊,不空窗没有鱼摸,高产是不可能高产的,这辈子不可能高产的,糊弄人又不会糊弄,就是吃老本搬旧文这种东西,才能维持的了生活这样子。空窗感觉像回家一样,我一个月空窗,元旦跨年的晚上都不产出,就平时没粮吃,就割割腿肉这样子,嗑cp的感觉比割腿肉好多了,割腿肉一个人好无聊。——砚·格瓦拉

开个玩笑,其实我还是有上进心的……12月空窗了,就整理下以前写的段子给大家乐乐。

❤️

——————
*一个香蕉和冬枣一起吃的小段子↓
——

        薛洋失忆了。
        这位信息素味道为香蕉的将军,在一次星际战役中伤到了脑子。
        原来民间喜将他的信息素象征为某种日天日地的器官,以示崇拜他的武勇,但自从他失忆成为恋爱脑,上层就开始暗地里嘲讽他成了没用的软白甜。
        失忆的薛洋并不care这些,他喜欢甜食,喜欢金光瑶摸着他的脑袋叫他美美,喜欢对着过往的战争录像用多愁善感的语气说:“杀人多不好。”还有央求首相为他分配一位温柔可人的omega,回老家结婚。
        金光瑶被他缠了三个月,终于忍无可忍:要么立即给他找一个合意的omega,要么不惜一切代价地治好他!
        医疗组对将军的脑子毫无办法,所以政府受令成立了相亲组四处物色美人。
        可惜薛洋空有恋爱脑却不够花痴,挑剔得令人发指,每当与不合意的美人相亲过一次,立刻就跑到金光瑶跟前大闹:“瑶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瑶瑶你敷衍我瑶瑶你只是不想见我而已瑶瑶瑶瑶瑶瑶瑶瑶……”
        所幸整个医疗组中还有一位晓医师没有放弃对他的治疗,虽然从前素来不喜这位将军的狠戾,但毕竟职业操守在那里,一直坚持对薛洋不离不弃做检查做研究。
        直到又一次研究无果,晓星尘疲惫地拉下口罩到阳台上透气,他双手撑在栏杆上,微风拂过头发,低垂着眼睫俯视帝都,被薛洋逮了个正着。
        那天以后,薛洋疯狂黏人的对象从金光瑶转移到了晓医生身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三番五次装病,连吃了颗糖都要叫嚣牙疼,然后跑到并不是牙科的晓医生那里,挂着软白甜的笑容乖乖躺平,软绵绵地对晓星尘说这里痛那里痛。
        晓星尘无法无视他,奇异的是久而久之竟然莫名觉得这位将军有那么一点可爱,渐渐黑转路路转粉,照顾起来甚是放任宠溺,无微不至。
        以至于某天三更半夜薛洋委委屈屈打电话来说自己难受,也毫无防备地去了。
        然而进到房中,空气里充斥着甜腻的熟透了的香蕉味,信息素的主人坐在床头,正仰着脖子自渎。alpha的主动几乎在一瞬间就勾起了晓星尘的情欲,omeg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
        三秒钟后晓星尘意识到哪里不对,他惊恐地伸手扶住门,即使脚软得几乎使不上力气依旧想要逃跑,但是那个令他惊恐的气味死死包裹住了他,下一秒晓星尘脑中一白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薛洋从床头站起来把晓星尘搂进怀里,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晕倒,高涨的情欲已经令他不顾一切。
        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有点头昏脑胀,但他还是凑过去咬住了晓星尘的后颈。
        薛洋不知道这场情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只知道与记不清的快感相比,有一种奇异的,独特的,无法形容的味道淹没了他,他试图摆脱这种味道埋进晓星尘的头发里去闻属于他的omega的冬枣味信息素的清香,但是他靠得越近自己就越不清醒,与此同时像经历了走马灯一样,往事的片段一幕幕从他脑海里闪过。

        次日。薛洋恢复了记忆。

        这位以往作风狠戾的将军在恢复记忆以后似乎保留了一些失忆时的软白甜。
        他声称是晓星尘医生尽力治好了自己并希望首相可以准许他们成亲。
        晓星尘虽然表示接受,但是每当靠近薛洋时表情总有几分难言的恐惧,此时晓星尘因为研究出了一种可以治疗一切失忆症的神奇药剂深受民众爱戴,所以当民众猜测晓医生的服从可能来自于薛洋的暴力强迫时,薛洋本来就不太好的名声至此又大跌一截。
        值得一提的事,夫夫二人成婚后足足五年没有孩子,据说是性生活不和谐的缘故。
        于是这回连薛洋将军日天日地的勇武声誉也毁了,民间开始盛传另一种说法,揶揄地称其为“软香蕉”。

        ……

        而薛洋没空理会自己名声的受损,
       今天是他求欢遭拒绝的第不知道几次,
       他把头埋在晓星尘的肩窝里央求道:我保证会控制一点信息素的释放,绝不会太浓郁的!
        但冬枣味的将军夫人依旧坚定地回绝道:
         “不!”

🍌

——————
*一个小奶孩子牙齿换掉的小段子↓
——

        洋打小被宠,整个人厉害得不行,敢揪道士的头发,仗着两颗小牙尖,一言不和就往对方手臂上盖两个戳戳。直到七岁那年终于彻底在晓星尘失去尊严。
        那时他引以为傲的虎牙摇摇欲坠,阿瑶骗他说掉了就长不回来了,洋为了保住他的戳,整天小心翼翼,吃饭先舔进腮帮子里面慢慢嚼,话也说得少,生怕多笑两声牙就掉了。
        隔天趴在晓星尘怀里讨糖,晓星尘不给,脑袋一滚开始耍赖,最后急了,亮出戳戳就往晓星尘手臂上嗷呜一口。
       他下口极有分寸,但不达目的不罢休,道士无奈,只得摸出糖碎子诱他松口,洋张嘴过去,一下舔进嘴里,目的达成,得意得不得了。可惜笑还没展开,舌尖抵进一个小洞里,整个人就呆掉了。
       晓星尘手臂上照例两个戳戳印子,唯独这次不同,在洋松口的一瞬间滴溜溜滚下一颗乳白的小牙。

       洋为了吃进去一颗糖,吐出来他年幼的骄傲。晓星尘绷了一会儿,没忍住,佯装咳嗽,还是有笑声漏出来。
       洋不见恼,他彻底呆了,傻了,抓着滚下来的那颗小牙,嘴里糖都没有味道的。
       晓星尘安慰他:还会再长回来的。
       洋抓着牙目光涣散。
       晓星尘耐心道:阿洋乖,给我吧,扔到屋顶上去,将来才长得高。
       说着试探地去取他手里的牙,没遭遇任何反抗。
       
        多年后薛洋几乎忘了这件事,他最疑惑为什么自己在晓星尘面前总是莫名不敢造次,不知道是一颗牙的缘故。
        直到某一天薛洋从他屋子里搜出来一个小瓶,软木塞塞着,晃起来叮咚响,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几颗小小的乳牙。
        晓星尘进了门。薛洋背对着他,不敢置信地说:你不是说要扔到屋顶上才好长得高?

        打薛洋七岁长到现在,晓星尘没再见过他这么造次。
        掐着晓星尘的脖子扑在床上骂骂咧咧,超可怕,超生气:

       臭道士,说清楚,我矮你五厘米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

🍼

——————
*一个用输入法打出s l n测内心的小段子↓
——

#用输入法打出s l n测内心
“杀了你”是变态“睡了你”是色魔。
“死了呢”是病娇“删了你”是傲娇哦。
阿箐深以为然决定让薛洋接受这个测验。
“都说输入法最不会说谎了。”阿箐觉得薛洋的话肯定是大变态,挤巴挤巴凑过去看:
薛洋打出来三个字。锁灵囊。 ​​​

🎐

——————
*一个傻子在QQ空间发秘密的小段子↓
——

薛洋是个喜欢发秘密的人。
他一个人能演十个人的戏。
十条里面夹有一句真心话。
他的列表们以为好友们都喜欢发秘密,所以也跟着发秘密,发秘密的人多了,秘密们就更加神鬼莫测,难辨真假。





但是他不知道晓星尘的好友列表里只有他一个人。 ​​​

晓星尘的空间好友动态:

薛洋:制作尸毒粉使人疲惫。忙到实验室关门。
秘密:糖葫芦好吃。
秘密:列表谁?几岁还吃糖葫芦,说出来双删。
秘密:屌癌
秘密:这个世界上总是有无聊的人争论无聊的东西,有空不如谈恋爱?
秘密:薛洋喜欢吃糖葫芦,不造谣,要删快删,哈哈哈哈哈哈。

晓星尘:……(第二天买了糖葫芦)

薛洋:昨天谁说我喜欢糖葫芦的。出来吃尸毒粉。今早有傻子给我送了。【图片】

秘密:好高兴。

🍭

——————
*一个学车考驾照被教练骂的小段子↓
——

        瑶瑶送洋去学车。洋说不学,你丫就不怕我和教练杠上车毁人亡?
        瑶瑶说:呵。
        到了地方洋抬头一看,教练是瑶瑶他聂大哥。

        老聂教了几天差点没上火,右脚片刻不敢离刹车。
        好好的一个人,嘲讽力猛见疯涨:

        “松油门松松松!你上赶着见阎王?”
        “你是飞机在飞怎么的!慢一点怕从天上掉下来?”
        “对,再快点,快冲到终点了。”
        “你这可是老司机了啊瞧这油门使得熟练的还需要我教吗?”
        “——〔刺耳的刹车声〕——”
        “叫你油门不要踩死啊!想死啊!!!”

        薛洋阴着一个脸,
        又不敢造次,只能说:“操你妈。”

        隔一天薛洋过来,身后跟了一个人。
        小星星说:“教练好,麻烦了,我跟他过来看看。”
        老聂瞥几眼让坐后座上。
        起步以后惊了一下。心想,行啊,小子,学乖了。
        然而开了一段路,忍不住开腔:
        “你怀桑上身了?”
        薛洋斜了他一眼。
        老聂吼:“油门倒是踩去啊!”
        车速快了一点点。
       “……”
       “心疼油钱?”
       “你是在绣花吗?”
       薛洋一捶方向盘,捶响了一声喇叭:“操你妈!聂明玦!我操你妈!老子想开慢点怎么了!”
       老聂:“你怎么干脆不停下?脚踩刹车上干嘛,想追尾是不是?”
       薛洋心里一惊,赶紧看后视镜,可能追尾的车没看到一辆,看见小星星脸朝着窗外,在微微笑。
        小星星笑起来贼好看。

        老聂咣的一脚踩上刹车。
        手痒,牙齿咬得咯咯响: “龟速你也能差点撞上,挺能啊——看前面!看路!”

        小星星听见声音偏了偏头,正好在后视镜里对上了薛洋的眼睛。
        低声道:“阿洋,认真些。”
        薛洋不耐烦地别开脸,想了想,指着后座,冲老聂道:“你让他下车。”

        小星星:“ ´◡` ?”

        老聂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他忽然想起当年教自家小聂开车,小聂也是束手束脚小心翼翼,就差没趴在方向盘上哭,最后可怜巴巴地说:“大哥你下车,你在这……我不敢开。”

        老聂茅塞顿开,老聂恍然大悟,老聂细细打量了小星星几眼,暗自感叹。
        人不可貌相,想不到看起来这么温温柔柔的人物,也是严厉角色,指不定小流氓稍有出格,就能一个巴掌扇下去。
        仿佛育儿方针与人相重的爹妈,老聂喜遇知音,很快和小星星一起下了车站在路边。

        薛洋:?
        薛洋:(눈_눈)
        薛洋:¯\_(ツ)_/¯
        最后冲老聂比个中指:成,不怕你车废咯。
        噌地一下开走。
  
        可怜的老聂还站在路边冲不露相的真人搭话:

        “平时打两下骂两句,其实也挺心疼吧?”
 
       小星星虽然不明白,可还是点点头。
       茫然充斥着这片尴尬的天空。

🚓

——————
一个端午节吃枣核粽子的小段子↓
——

        魔道众修士,检视旗下走尸大军,振臂一呼:今日端午,值得庆祝,赶个潮流,赐名给你们——粽子!
        一面拖出长长绿染布带:开包!断手断脚的都抓紧,趁此机会包在一起,免得生前皮肉都丢了!你你你,绳儿扯去,帮它们绑一下固定牢。
        于是各路走尸浩浩荡荡,安排妥当了出发,绳子颜色表阵营和,其它各地的粽子比拼扬威。
        除却世家大族庇佑,普通城镇都白日行尸,各家各户房门紧闭,只盼他们快些过去。
        行至义城,却见灶热炊飘,人影幢幢,一派热闹,待走近了,才发现人声寂静,灶锅里面空有热气,没有食物,灶前各人肤青目滞,原来俱是走尸。
        正疑神间,突然从中走出一个生人,怀里扶一蒙眼白衣道士,左行一面有尸纹黑袍道士,见到他们,嘴里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同时那黑袍的凶尸几步上前,锵然剑出鞘半截,赫然行动无碍的模样。
        于是知道是同道中人,看样子不好招惹,走尸大军奉命调转方向,别处去了。

        义城重又宁静,屋前冒着热气的空灶铺前,一只四指的手虚虚一捞,有人问道:
        “道长,今年端午,吃甜粽子,还是咸粽子?”

🍙

——————
*一个万圣节冷笑话的没灵感小段子↓
——

洋:我,万圣节。猜xxg什么意思。
瑶:再说一遍?
洋:我,万圣节,xxg。
瑶:你,万圣节。
瑶:吸血鬼?
洋:再见。

洋:我,万圣节,xxg什么意思。
星:小心肝。
星:快睡。
星:明天晚上不要吃太多糖。
星:记得刷牙。
洋:……哦…… ​​​

【举手】:那xxg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考】:唔……可能是……薛小攻吧……

🐶

——————
*一个中秋恶搞月饼究竟有多么难吃的小段子↓
——

1.
“你们听说了吗,常家被灭门了!”
“什么?”
“诶呦死得可惨了,被人一只一只的五仁月饼塞嘴里。常家那几个当场就晕了过去,那个家主满嘴塞得都是。眼睛都快要瞪了出来,得亏还有一个常萍,没有回来过中秋,侥幸逃过了一劫。不然真不敢想象啊……”
“月饼??!!天哪,是月饼啊??”
“什么?五仁月饼呐?”
“残忍,极其残忍!”
“这次的事情,几个修真大家都知道了。不知道凶手是谁,这样看来,真是十恶不赦的人物……”

2.
这座义城,四面都是高山峭壁,山体严重向中央倾斜,呈压倒迫胁之势,仿佛随时会塌下来,四面八方都被这样黑魆魆的庞大山岩包围着,在惨惨的白雾里,比妖魔鬼怪还妖魔鬼怪,天然的一股月饼气环绕。
光是站在这里就让人胸口发闷心口发慌透不过气。

3.
蓝景仪道:“那具走尸身上好像喷了什么东西出来,好像是月饼。又甜又大,又腻!”刚才走尸喷饼,他刚想开口说胡,嘴里进了不少月饼,顾不得仪态,一连“呸”了好几下。

4.
阿箐不愧是常年装瞎,又机敏,看到东西飞来,不闪不躲,任它砸到自己胸口,眼皮也没眨一下,被砸中之后才往后一跳,怒道:“你拿什么东西丢我!”
薛洋一试不成,道:“糖啊,请你吃。忘了你是瞎子,接不住,在你脚边。”
阿箐哼了一声,蹲下身,动作逼真地摸索一阵,摸到了一个饼一样的东西。她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摸起来擦了擦就放进嘴里。
薛洋侧躺在床上,单手支腮,道:“好吃吗,小瞎子。”
阿箐:“………………你这个畜生!白眼狼!猪狗不如的贱货!你爹妈肯定是在猪圈洞房才生了你这么个狗东西吧!烂胚子!呸呸呸呸呸呸呸呸!”
此后义城数年,薛洋阿箐不和。

5.
薛洋哪会放过这等绝妙机会,扬手一挥,月饼漫天洒落。
宋岚从没见识过这种味道分别是摩卡咖啡、帝王、贵妃、金莎巴旦木的月饼,一撒之下,吃进了好几个,立刻知道糟糕,连连咳嗽。
而薛洋的降灾早已等待多时,剑尖寒光一闪,猛地窜入了他口中!

6.
薛洋道:“谁骂你丑,你就让她吃月饼,脸上糊上十七八个月饼,这辈子都不敢出门见人。谁骂你瞎子,你就把竹竿从中折断,各自一头削尖,戳起冰糖韭菜月饼和芥末月饼,往她两只眼睛里各戳一下,你看她还敢不敢嘴贱?”
阿箐毛骨悚然,只装作以为他在吓唬自己,道:“你又唬我!”
薛洋哼道:“你就当是唬你吧。”说完,把装着的双黄莲蓉月饼的盘子往她面前一推:“吃吧。”
看着那一盘玉雪可爱、红皮金肉的双黄莲蓉月饼,阵阵恶寒蔓延上阿箐和魏无羡的心头。

7.
嗖嗖两声,尖锐的破空声袭面而来。魏无羡纹丝不动,温宁闪身挡到他面前,截下两枚闪着阴毒黑光的龟苓膏豆沙月饼。

8.
麻布衣衫松松垮垮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破洞之下的皮肤沾满了灰尘,不时在走动中露出磕磕碰碰的青紫、干涸血迹覆盖的伤痕。小小的身子佝偻着,散乱的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下面一双无神的眼睛。
好饿……
走不动了……
……好,饿……
眼前五颜六色在变幻,他身子一歪,倚在墙边上。
路人依旧该走的走,没人有闲心理会。
他在墙边上休息,期盼可以聚集一点力气,可片刻后却缓缓滑倒,靠着墙根不动了。
乞丐走过来的时候,这个孩子的头低垂在胸口,好像已经睡着。乞丐没有犹豫地朝他飞起一脚,喝道:“起来!一边去!这里是我的地方!”
紧接着他听到一声凄厉的的尖叫,孩子猛地把被踢到的左手抱进怀里,浑身剧烈地颤抖。
……眨眼的功夫那尖叫又戛然止住,只剩下长长的抽气声。
乞丐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刚想再骂,就见孩子死死低着头,抱着手挪开了地方。
他心中不知怎么的有些发虚,便没有再赶,哼了一声坐下。
坐得颓丧,坐得无力,饥饿的苦相瞬间爬上脸庞,乞丐对着路过的人捧着手求道:“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几个青年人有说有笑地路过,随手丢下一包点心。
油纸包在地上滚了滚,撞在孩子的脚边。
乞丐慢慢吞吞地伸手抓住了包裹的细麻绳,斜眼看着孩子,炫耀似的揽进怀里,拆开。
“啧!”下一刻他“啪”地把已经拆开的纸包甩回孩子的脚边,脸上露出嫌恶的神色,“欸,小孩,你拿去!”

隐藏在长长刘海下的眼睛细细地睁了开来。
他看见脚边的东西。一个模样好看的点心。黄澄澄的好看的颜色,还有漂亮的花纹。中间印着整整齐齐的,团圆两个字。
他的右手伸向地上那个沾了少许灰尘的漂亮的饼,把它按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

晓星尘买菜回来的时候多带回来一个纸包,把里面的东西摊开来放在桌子上。
阿箐凑上去摸了摸:“啊呀!道长!”
晓星尘摸了摸阿箐的头:“今天到处都在卖这个。听说寓意甚好,味道也不错,带回来与你们尝尝。”
阿箐急得跺脚:“道长又被骗了!这个劳子东西,难吃得很。谁又骗你!”
晓星尘只是笑道:“怎么会?”说着伸手摸索着掰下一小瓣尝了一尝。
“……”
“……也还好……你们吃不惯的话,那便算了。”他略显尴尬地重新要将油纸包包回去。然而一只手按住了他。
“别急嘛道长。”薛洋嘻嘻地把油纸包从晓星尘手指底下拉出来,“长得跟今天的月亮一样,即使不好吃,那也漂亮……这个上面有团圆两个字,道长摸得出吗?”
说着他拈起一枚,就这晓星尘方才拿手指掰了一点儿的地方咬了一口,笑弯了一双眼睛:
“道长……
“好甜。”

🌕

——————
*一个小偷偷东西的小段子↓
——

瑶瑶第一百四十一次亲自跑到东宫的屋顶上把薛洋拽回去。
“我是要你帮我偷东西,不是要你把心丢在这里的。”
薛洋手心里还攥着反抗时扒下来的瓦片:“我不!东西到手了,你肯定会扯着我离京的!”
瑶瑶很难受:“美美,你人渣,你见色忘友。”
薛洋还在失魂落魄:“瑶瑶,这是颜狗的尊严,你不懂。”

瑶瑶第一百四十二次亲自跑到东宫的屋顶上把薛洋拽回去。
这回薛洋手里抓的不是瓦片了,是一个纸包。
一路上风驰电掣都不撒手,打开来是一整包碎碎的梅子糖。
瑶瑶问他:“哪儿来的。”
薛洋:“我偷的。就在我常趴的那片瓦底下,不拿白不拿。”
瑶瑶难以置信:“你宁愿冒险偷一包梅子糖,也不愿意帮我?”
薛洋已经嚼上了,咂巴咂巴嘴:“瑶瑶,这下我发现他不仅人美,糖也好甜。”

瑶瑶第一百四十三次亲自跑到东宫的屋顶上,没有找到薛洋的人。他大惊失色,已经脑补出薛洋被锁进天牢,灰头土脸,还被打得嗷嗷叫。
正着慌,屋子下面栓儿一响,门开了,薛洋从屋子里面走出来,迷迷瞪瞪的。
瑶瑶一把把人扯走:“太危险了,你要是不帮我偷东西,就不要随便进去!”
薛洋摸着嘴巴:“瑶瑶,我趁他睡觉,亲了一口,比糖还甜。”
瑶瑶目瞪口呆,告诫薛洋道:“梁上君子是君子,采花贼就不是了,你还采东宫太子,要是被发现了,不仅杀你的头,还割你萧寂寂。”
薛洋道:“瑶瑶,今天守门的侍卫没在,没有侍卫的东宫太子,和我眼皮底下的梅子糖,性质上好像啊。”

瑶瑶不打算再去找薛洋了,东西他不指望了,人渣美美自生自灭,最好早点进天牢。
然而东宫侍卫还是每天奉命去外面买一包梅子糖,带给他家太子殿下。
不知道第几天的时候,他忍不住问道:“殿下,这线放得太久了,还是不知道这人意欲何为,干脆不钓了,直接抓起来吧。”

“再叫厨娘炖一碗雪梨。”

“好的殿下。”

侍卫出去了,屋顶上传来一声喷嚏。

🍐

——————
*一个突然觉得西魔世界很有意思的小段子↓
——

        黑暗精灵很恼火,背着弓箭站在树枝上。
        “晓。你不该出尔反尔!”
        森林里的男性白精灵一眼不发,搭弓,一箭钉在黑暗精灵脸颊边的树干上,箭尖擦过他的尖耳朵,带出一道极细的血丝。
        “白精灵族绝对不要和人类有半点瓜葛。”
他湛蓝的眼珠瞥过黑暗精灵身边那个金色魔法袍的人类,冷冷地,掉头就走:“我也奉劝你,别再和人类来往!”
        黑暗精灵有些着急,从树枝上一跃而下,要追到白精灵身边去。然而他被森林的结界挡住了,身形一滞,接着狠狠地弹到铺满落叶的地面上。
        他显然有些恼怒,身周的小草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所幸他很快回过神来,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手指旁边的月铃铛凋谢到一半蓦然定格,一边焦黄,一边还鲜嫩得仿佛滴出水来。
        可惜很快人类白底金纹的靴子就踏落在那株月铃铛上,把它碾碎。
        “金!”黑暗精灵坐在地上,墨黑的眼珠黏着白精灵的背影,嗓音压得低低的,侧过头道:“我不是叫你在外面等我吗,你为什么突然闯进来?晓一向厌恶人类,你看,他已经不肯同我走了!”
        人类魔法师不以为意地笑起来:“他气的恐怕不止这个呢。”
        说着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一分声音道:“别在意这些,少一个同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带你去拍卖场,那儿有许多好玩的东西,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把不愉快忘掉了。”
        “拍卖场”三个字像是定身魔法,一下止住了白精灵的脚步。
        他骤然回过头来,颜色凛冽地盯住人类魔法师:“你骗他!”三字说得极快,话音方落,就在手掌中凝出一道碧绿的光剑,对准了人类魔法师的眉心,疾射而去。
        光箭在人类的眉心被一个六芒星魔法阵挡掉了,但是橙色的魔法阵也被击得粉碎。
        紧接着眼前一花,黑暗精灵已经被白精灵连拖带拽地拎到了结界里面。
        人类魔法师“啊”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好像用剂过猛了。”
        黑暗精灵被捉着衣领进了结界,一脸晕晕乎乎,还在往火里浇油:“晓,你发太大的火,我发誓,金是好人!他只是想带我去拍卖场见识一下而已。”
        白精灵快被他气死:“见识!拍卖场是什么地方?他们会用封魔手镯封住你的魔法,然后把你关在笼子里,卖给那些贵族!”
        他想起黑暗精灵的容貌,在他们族中已是佼佼,一瞬间手都发起抖来:“你就呆在这里,黑暗森林也不许回去,我会把你藏起来,女王不会发现你的。”
        接着转向魔法师,口气冷硬地道:“人类,这里不欢迎你,要么现在离开,要么死于精灵的弓箭!”
        魔法师张开手掌举过肩膀,慢慢后退:“请相信我没有恶意,我……好吧,我立刻就走!”
        说着踏入了亮起的传送阵中,光芒一闪,隐去了身形。
         临走前趁着白精灵移开视线,冲黑暗精灵抛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别忘了酬金。那个眼神说。

        结界里,黑暗精灵垂下眼睛,似乎有些委屈地咬着嘴唇,然而虎牙轻轻阖住的那道唇线,却在目不可及处悄悄勾起。
       
        ——好吧,金,虽然和我想象得不一样,没能把晓拐到黑暗森林里面去,不过我进到白精灵族的结界里面来……
        也是一样的。

😈

——————
*一个老大抽烟的小段子↓
——

        扛把子你洋哥,从前烦的时候,右掌拖着盒儿,嘴里叼着烟,左手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把火给点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见者心慌手抖腿发软,知道要出人命。
        后来他变了,他那些喽啰里有性子硬的,就忍着怕站出来劝他和那个姓晓的断了关系,语句间充满痛心说绝不认这个大嫂。
        洋哥听了就很烦,右掌拖着袋儿,嘴里叼着吸管,左手从兜里掏出剪刀,咔嚓一声给牛奶袋剪了个口子,叼着吸管插进去说你有什么意见。
        大家伙儿一边干站着,都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

——————
*一个魔鬼测试爱情的小段子↓
——

魔鬼说:你们两个石头剪子布,输的那个人,就要死掉。
薛洋凑到晓星尘耳边说:道长,你听过那个故事的吧,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出拳头。
晓星尘很慌,抖着嘴唇说:薛洋,我猜不透你的,你这样说,我不知道该出哪个……我害怕不管我出哪个都不对。
薛洋捏了捏他的掌心:你不要怕,我们不要猜来猜去的,你也想得到的,不论谁动了别的念头,不论那念头好不好坏不坏,都有可能事与愿违。说好了一起出拳头就要一起出拳头。
晓星尘点头:好。
魔鬼凑近了,饶有兴致地盯着二人。
晓星尘目不能视,薛洋只能发出声音来指令:
“三、
“二、
“一!”
果然谁也没有动别的念头,没有剪刀,也没有布,二人双拳齐出,直直打在凑近了的魔鬼的鼻梁骨上。
薛洋一拳尚嫌不够,冲上去再飞起一脚:“格老子的东西,你薛爷爷走尸都不怕,怕你这狗东西!”

几分钟后,魔鬼鼻青脸肿地瘫在地上,模糊的视线映出二人逐渐远去的身影,挣扎着掏出手机,抖着手指群发了一条短信:
“各位同僚——
“此测试不适用于地痞无赖、修仙中人和跟地痞无赖有奇怪的默契的修仙中人,
“武力值和坏心眼都颇有差距。
“望周知。”
#也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想说#

😣
——————
*一个……呃小段子↓
——

        传送阵一落下,薛洋自知必死,在草丛中偏头看去,却见阿箐正冲着刚死去不久的宋岚磕头。他定定地看着这两个早就该不在人世的身影,忽然意识到时间错乱,挣扎着起来,蹭着断臂的血,在身周画符阵。
        薛洋起尸那日,意识清明,知道符阵无误,赶去义城,正撞上阿箐哭着求晓星尘和她一起逃走。他在屋子外面无声无息地等着,等到提着菜篮的少年一脚踹进了门,霜华剑连剑根没入他腹,等到少年把瞒身份、杀村民一系列事情和盘托出,掐在他响指一打的关头现了身。
        拂雪与霜华没有再次相交的机会,凶尸宋岚被薛洋制在屋外,不再受少年差遣。而薛洋借了霜华剑,独臂直指少年咽喉。
        薛洋了解那少年,比那少年了解自己还要多,招招相克,式式绝杀,生死关头,少年竟还分心,焦虑地看已然被种种过往罪孽打击得失神在原地的晓星尘,被薛洋一举窥机,剖喉而杀。
        少年的尸体倒在地上。霜华剑尖滴血,自始至终震颤不断——那是宝剑有灵,感知到凶尸尸气的反应。
        薛洋走到晓星尘身边,将霜华递回。
“他死了。”薛洋低声说,“如此罪人,不容于世,道长亦不必为过往伤怀。”
        晓星尘良久方有一丝回神,握着震颤不休的霜华,犹疑道:“阁下……”
        “意识尚具的一具走尸而已。”薛洋回罢,转身向外走,不久又折回,“我尚无容身之地,不知暂住道长这里,是否方便?”
        晓星尘又怎么可能拒绝。
        杀仇,即恩。
        这时屋外躲了许久的阿箐哭着冲进来,抱住晓星尘的腰不敢撒手。抬头往恩人脸上一看,顿时惊住:“你,你的脸。”
         薛洋满不在乎:“既是走尸,不衰腐便已经很好,毁了一张脸又算什么。”
        阿箐自知不慎戳人痛处,遂不再提。
        薛洋便安然住下,与晓星尘朝夕相处,无微不至。
        ——一切与从前无异。
       只不过凶尸无感无痛,薛洋的舌头再也尝不到糖的味道;
        断臂大于断指之征,晓星尘再也没可能识破骗局。

♻️

——————
*一个没有演技的花瓶的小段子↓
——

温温和和清清淡淡的脸,再好看,只能演温温和和清清淡淡的戏,不能做狂霸酷炫拽的男主,也演不出男二的深情不悔,更成不了虚伪疯狂变态前后不一惑人心神的反派。
——业内知名花瓶晓星尘,形象单一,演技无趣,靠脸吃饭,快要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了。
手头的通告走尽以后,终于无戏可接。
一代盛世美颜沦为替身武打。
手持长剑白衣熠熠,利落地在空中一个翻身,身姿挺拔仪态从容。导演花痴半晌,突然气急败坏:“别让他把脸露出来!抢男主正面了!重拍!”
晓星尘毫无怨言,从头再来,收剑入鞘。唰喇一声,剑光映亮了旁观少年的脸。
夔州影视城义城控股人薛洋同志,眼神黏在那花瓶脸上,咬着苹果,咔巴一声。突然就抬脚跨过了清场线,越过了摄像轨,到了他面前;苹果叼进嘴里,双手拨开他遮脸的两柳刘海,目光发亮地盯了好久。
导演没有阻止,晓星尘不明所以,也不好乱动,任由这少年打量。不多时,只见少年抓住他的手腕抬高,一低头把嘴里叼着的果子吐在他掌心,空出了嘴凑向他耳边笃定地道:
“我要包养你。”

🍎

———————
*一个还是那个花瓶的小段子↓
——

晓星尘的演艺事业还没有死成灰,就突然复燃。薛洋手笔太大,当即着人投资了一部新戏,指名要晓星尘做男主,新戏女主身材火辣,眼神诱惑,一代御姐女妖精,被晓星尘壁咚墙角,不慌不忙地抬头,红唇轻启,袅袅烟气吐在晓星尘的脸上:“你这是看上我了?”
晓星尘回想剧本上写着的邪魅一笑,慢慢弯了眉毛,温和道:“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女主沉默地透过烟幕凝视晓星尘的眼睛,手指一松,香烟掉在地上,一瞬间崩溃地蹲了下去,御姐气质荡然无存。
导演忍无可忍喊了咔,助理们赶紧上前把女主角扶起来,导演还在团团转地头疼:“这不行啊!这不对啊!剧本不是这样的啊!”
这时候女主角神志不清地被扶着路过,一面凄楚诉苦道:“这戏演不下去了,他一面撩我,我一面又觉得他性冷淡……”
导演恨铁不成钢:“那你还能被他撩到!”
薛洋在旁边,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其实心里面咬着牙在想: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这种折磨。

🌙

——————
*一个我其实一直有个想法的小段子↓
——

        完美男人和高段位渣男之间的行动模式是完全一致的,只有最终选择不一样而已。在这个充满欺诈怀疑与自保的现代感情社会,大家比较相信,当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完美男人的时候,那么表现出完美男人行为模式的就是渣男。
        所以晓星尘在现代应该很不好过,逼乎贴吧微博乃至微信情感鸡汤对他都不怎么友好,女生们认定他是个高段位渣男。可以安静舔颜,务必敬而远之。相比之下宋岚这种高岭之花和薛洋这种认主型小狼狗倒会更加有女人缘。
        你们想象一下,晓星尘,上善若水,明月清风,对谁都不吝伸出援手。啪啪两下,“中央空调”“四处留情”两个章就盖下来了,进而进行剖析总结——我对每个人都是真心的,可是人人都想要我的真心,我总不能分成七八份,那就见者有份吧。
        姐妹群里妹子开始嘤嘤嘤:“我今天碰到那个头号渣男晓星尘了,真的好危险啊,我不小心搬散了一堆书,他二话不说蹲下来帮我捡,完了还跟我说路上小心点,真的极尽温柔,还好我赶紧跑掉了,感觉多待一秒就要上钩。”然后姐妹群里一个又一个冒出来附和,分享自己的经历,一看,哇,这么多柳,都被晓星尘这春风拂过了,业务遍及全校园啊,顿时一阵心悸后怕,这种中央空调,真的到哪都要撩。感叹道:果然是渣男。盖章完结。
       薛洋是个诈骗犯早就打入姐妹群是大家的甜心弟弟了,在寝室里刷到群聊,噗的笑出声,饼干屑都喷出来了,被洁癖症宋岚嫌弃地瞥一眼,晓星尘在洗衣服,不明所以,还很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薛洋说没事没事一边暗搓搓匿名去开了个贴:我是个gay,男票有一个很纯洁的蓝颜,真的很纯洁,我敢保证他们之间只有纯洁的友谊,蓝颜也是钢铁直男,男票志存高远,和他蓝颜志同道合,将来是要一起开公司的,我心里常常不是滋味。但是我怎么能干涉他的交友呢,很愧疚自己有这种想法,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贴刚发出去刷刷刷先是一排“小gay你可长点心吧,头上长草原了。”
        有人在下面问男票和蓝颜的见面频率,薛洋抬头看一眼:同个寝室不得天天见嘛。可怜兮兮在下面回:每天都见。顿时渲染大波渣男之声遍地。有姐姐劝告道渣男最擅长的就是让你愧疚让愧疚控制你,你正常吃个醋有什么好愧疚的,姐姐这里优质gay男多你不如甩了你男票另寻新欢。
        薛洋把回复都看完,小诈骗犯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摔开始狂笑不止。
        这头金光瑶推门进来。拿着手机,乜斜薛洋一眼。开始施施然一边脱外套一边不经意地“感慨”:现在的人比较苦情,暗恋暗出妄想症。晓星尘下意识接话道你看见什么事了。金光瑶说看了个帖子有感而发,来,我给你看看。被薛洋飞过去扑倒在床上。
       晓星尘还在晒衣服,一回头薛瑶两个抢手机已经开始打了起来。宋岚冷眼旁观。他站在阳台门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保持他一贯的微笑头上还顶着一个问号:
        ´◡` ?

ps:给星星打个渣男印象签:过分完美,中央空调,来者不拒,谁都能撩,到处放电,见人就笑。若即若离,欲情故纵,红颜无数,装不知道。
pps:披着渣男皮的傻白甜,被某人暗中操作一直没有女人缘,被某人骗到手以后反而到处在传天啦广大少女的狼狗弟弟被渣男骗到手了!夭寿了,同寝室被迷惑了!姓薛的还一脸无辜,对外说他很好的,姐姐们都痛心疾首这就被骗走了啊。对内各种调情说你真好,没脸没皮,亲得晓星尘耳朵发烫。瑶就在旁呵呵的笑。
ppps:等n年后姐妹们反应过来卧槽╰(‵□′)╯这是假渣男真忠良 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两口子好像长一块这边这个笑笑那边那个低头就着手指吃糖,闪瞎狗眼,除了捂着心脏说悔啊别的啥也干不了。

💔
——————
*一个浣熊洗棉花糖的小段子↓
——

呀!得到了一只漂亮的小星星,快点放进这世道里洗洗

——??? ​​​

⭐️

——————
*一个每天回家都会看到我老婆在装死的填词不是小段子↓
——

回到家里打开房门看见老婆倒在地上

一条豁口横贯脖子血在地上流淌

如果是你看到这样你的反应又会怎样

你会不会立刻晕倒在他身旁

我就当没发生一样带着微笑把门关上

站在门口调整姿势重新回一趟

老婆仍然躺在那里看着就和死了一样

翻个白眼我就这样笑了

每天回家都会看到我老婆在装死

每一次死的都是相同的姿势

我总是会忍不住想这莫非是他的独创

到底可不可以换个花样

每一次都躺进棺材交叠双手覆盖腰上

每一次都蒙住眼睛不想见光

最珍惜的霜华宝剑竟然也会丢在一旁

我不禁想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每次最后打扫现场还会有很多工作量

蒙灰的长剑要重新擦得透亮

还有能不能麻烦你别总是每次都这样

一躺下连饭都不想做啦

每天回家都会看到我老婆在装死

哪怕不理都会让他更夸张

所以现在我都已经练成最淡定的模样

假装学会了自己买糖

结婚之前不管多忙总会想起他在心上

微笑就会偷偷的爬上脸庞

也有曾经整个晚上肩并着肩四处游荡

夜猎时候你的长剑我的目光

结婚之后很少出去我却偶尔越想越慌

我很确定这一切就是我理想

那一天我买菜出去留我老婆等在家里

突然被拆穿我从未料想

每天回家都会看到我老婆在装死

他是不是怀念从前的样子

如果这样我的想法和他一模一样

他却不听我怎么想

每天都用这样的死迎接回家的我

每天希望他今天会厌倦

现在这已经是我每天最为忐忑的赌局

只有我自己默默这样希望

每天回家都会看到我老婆在装死

这已经是每天最期待的事

他会不会站起来哪怕只是变成了走尸

我期盼着推开家里的门

我回来啦~

🚪

——————
*一个在义城养生的小段子↓
——

义城的薛洋和晓星尘都是很注重保暖的人。
一个成天戴着手套。
一个常年围着围巾。 ​​​

🗡

——————
*一个现实遭遇改编的小段子↓
——

        图书馆的暖气熏得薛洋昏昏欲睡。
        正是中午,他来的时候长沙发空着,桌子上摆着书,自习的人都暂时离座出去吃饭了。薛洋把电脑撂在唯一的空位上,目光放空地盯了片刻,肩膀一缩就窝进沙发深处玩起手机。
        他昨晚熬夜到三点,大清早起来上体育课,中午没胃口吃饭,就近溜进图书馆里,被暖气包裹,耳朵里还插着耳机。
        食指在手机上划了没多久,眼皮就开始打架。

        薛洋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人正小心翼翼地伸长了手去够桌子内侧的那叠书,一睁眼便是白皙的下颌,和脖颈上藏青色的围巾对比鲜明。
        那条围巾本来搭在来人的肩膀上,此时随着他的动作落下来,扫在薛洋脸侧,薛洋睡得脑子不清醒,鬼使神差地侧头咬了一下。
        嗯,软的,还吃了一嘴毛。
        察觉到围巾被扯动,那人下意识低头。睫毛垂下来,掩着下边一颗乌黑水润的瞳仁,正对上薛洋的眼睛。他这一低头,露出脸,眉暗鼻直,眼明唇淡。薛洋冷不丁被美色摄了一下,加上小动作被抓个正着,嗖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原来睡得躺倒,横贯沙发,占了别人的位置。
        来人已经够到了书直起身子。
        大概没想到薛洋这么大反应,微微抿嘴笑了一下,用气声道:没事。
        接着察觉到围巾从肩膀上落了下来,居然还露出几分歉意:“吵醒你了?”
        薛洋干巴巴地哈了一口气,往外边挪了挪,给腾出地方。
        对方却整好了书,轻声细语地:“你休息,
        “子琛,好了,回去吧。”
       说完抱着书和同伴一起离开,灰白色风衣,背影修长笔直的,到拐角楼梯处,一转,不见了。

        薛洋收回目光,脑子终于渐渐从刚睡醒活了回来。
        他抿抿嘴,发现嘴唇上还黏着几根从对方围巾上啃下来的毛,提醒他刚才傻不拉几的窘样。
        薛洋倒吸一口冷气,恶狠狠地把那几根细毛抹干净,抹完抬眼,瞧见桌子上还落下两张对折的资料纸。
        扯过来一看,应该是方才整理时从书里掉出来的,第一行印着“道家思想历史发展”。
        哪个专业的学生还要写这个。
        薛洋扫了几眼,翻到最后,右下角有学号和署名。
        “晓、星、尘。”
        还要署名的话,应该是论文吧。
        薛洋忽然唇角上扬地笑了一下。他把资料收进包里,合上电脑,扛起来就要走。
        然而刚迈出一步,忽然察觉到什么。
        “………………”
        薛洋慢慢放下包,退回沙发上坐好,低气压降临,不笑了。

        他想起今天穿着体育课标配的奇丑运动卫衣,因为畏寒外面包了件宽松的大袄子外套,围着随手拿的绿色大围巾,尾端塞在袄子里,鼓起来一块,灰色运动裤搭配橘红球鞋。刘海一团糟四处乱翘。怀里抱着粉色的充电宝,缠着长长的充电线,手机外面是前天金光瑶送他的奶奶毛线暖手机套。
        ……………………
        刚刚睡在屎黄色的图书馆沙发上。

📃

——————
*一个一个字的小段子↓
——

走尸,义城,棺材,走尸,晓星尘,断指,绷带,道长,凶尸,走尸,血,锁灵囊,鬼将军,义城,残魂,霜华,阴虎符,活尸,宋岚,小瞎子,苹果,树枝,纸人,走尸,魏无羡,锁灵囊,降灾,棺材,尸毒粉,晓星尘。

数年以来他说过挺多话,独不再说某一个字。

那字太软太弱太引人发笑。
是软肋,是把柄,叫他羞耻、暴怒。午夜梦回掐着自己的喉咙,在梦话里面也不许出现。
他绝不再说,想都不愿,若说出来,就是尊严被踩在脚底,就彻彻底底输了。

不提,不想,忘了,茹毛饮血也可以,咽苦糠菜也可以,不饮不食也可以。谁都不能再知道。

这个命门被他藏进袖子,攥进手心里。
直到死去的那一天终于完完全全自他身上剥落。
从此狼无腰中,蛇无七寸,人无性命,无关联,无畏惧,无我无敌。

“糖。”

🍬

——————
*一个我做了好可怕的一个梦啊是梦不是小段子
——

        全世界都在过节,节日气氛很欢快,晓星尘不知道为何家喻户晓了,连外事不闻的老太太都慈爱地摸着孙女的头提起:“听说这位晓星尘道长啊,是个顶顶俊俏的人物,姑娘见了都要脸红呢!”走在着这头也有人说:“晓星尘道长身长八尺,腰缚长剑,杀奸诛邪,路遇妖魔,虎目圆睁,咄的一声!就吧妖怪通通斩为烟烬。”
        我听了笑出来,等着他提另一个人的名字,可是没有,讲了这个传闻里的晓星尘,又讲另一个传闻里的晓星尘,我有些慌张,就问:“那薛洋呢?”
        那人茫然地望着我:“薛洋是谁?”
        其它人也在这热热闹闹的场景中望着我说:“什么薛洋啊?”
        我急了,大声说:“就是那个………………………………的薛洋啊!”我记得我说出来的,说了一长串,可是那中间的话就像被消音一样飘散在风里了,听起来就好像很徒劳无功的一句“就是那个薛洋啊”一样了。
        沉寂了一小会,大家还是一脸茫然,可又热热闹闹地四下招呼起来。
        “什么薛洋啊?”
        “不知道啊,这孩子胡叨叨的吧。”
        “来来来,尝尝这个。”
        “哟!扎了这么美的一个风筝啊……”
        “……”
       
         大家各忙各的,没有人理会我了。

——END——

上一篇 下一篇
评论(65)
热度(817)
  1. 共2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宋岚今天追蝴蝶了吗 | Powered by LOFTER